脑袋耷拉下来。
附近丧尸杀尽,越野车却未急着行驶。
后面的“俘虏”缩成一团,不少人被吓破了胆,甚至尿了裤子。
他们被提了过来,卫广白凑近越野车,佛千回轻声说了几句,卫广白点了点头:“是。”
他走远,不少人被踹倒在地。
似乎有人动了手,溅了一地鲜血。
佛千回让司机关上车窗,顾春熙担忧靠着顾途。
顾途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卫广白之所以对你隐瞒,是受了我的胁迫。”
佛千回低沉道:“我知道。”
顾途扣了扣手指,有些愧疚:“但他受了伤。”
佛千回揉了揉眉心:“是我的错,我过于残暴,待会儿我会向他道歉。”
顾春熙眨了眨眼,这两位在说什么呀?她怎么有点听不懂?
卫广白又进行了一番审问,得到信息后走向越野车。
车窗摇下,佛千回在卫广白开口前真诚道歉。
卫广白:“啊?”
他连忙低下头:“首领您不用道歉,这件事我也有错。”
“你没错。”佛千回说完瞥了瞥顾途,认真道:“他在我之前,今后亦如此。”
顾途在里面嘀咕:“不要为我倾斜。”
“是!”卫广白谨慎应答,待这件事揭过,又说起了方才的审问情况。
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子被押了过来,颤抖道:“我错了!我不该随意采摘永康兰!”
佛千回笑了笑:“真的是他?”
男人急忙接话:“是我!就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
卫广白一脚将这人踹倒,躬身道:“不是他,他只是一根引线。”
卫广白拍了拍手,很快又有人被押上来了,这人贼眉鼠眼,一看就是做坏事的料。
然而,卫广白摇了摇头:“他依旧在为人辩护。”
贼眉鼠眼之人双眼一睁,又哀求道:“真的是我!是我!”
紧接着第三个人被押了上来,这人意外眼熟。原来竟是寸头的跟班,大鼠。
同时也是当初将顾途从楼房里带回去的那名男子。
大鼠因为刚才丧尸袭击,被吓得尿了裤子,他抖了抖道:“不是我,你们认错人了!”
“大鼠……”顾春熙小声道。
顾途:“是他吗?”
顾春熙摇了摇头,皱眉道:“我记得当时追我的人少了一个脚趾。”
在顾途疑惑的目光中,顾春熙回忆道:“当时我钻进了一个洞里,他在后面追,然后鞋子被勾掉了,就露出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