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热心,原来无利不起早。不过这也正常,我估计那树顶天卖个几万块,两成手续费也就几千,老徐张罗一场,抽这些钱应当。
我笑道:“行啊,那就全权委托给你处理了。”
老徐看到揭开的塑料布以及那一堆破烂,问:“东西都理好了吗?”
我拎起那个黑色布包,示意了一下:“就这个我带走,别的都不要了。”
秦嘉守突然指着橱窗里问:“这些照片还有用吗?可以带走吗?”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都是一堆演出照片和大合照,放在橱窗里展示久了都发黄了,有的还是黑白色的老照片,不知道他要这个干嘛。
老徐说:“没用了,你要你就拿走。”
秦嘉守移开玻璃橱窗的门,手疾眼快挑了几张照片出来。
我凑上去一看,打头第一张,是千禧年晚会的演出照片,中间那个画着浓妆、顶碗表演杂技的人不就是我?
黑历史啊!
“你怎么找出来的?”我大为惊奇,那么浓的装,假发套绷得五官都变形了,还被他挑出来了。
秦嘉守说:“火眼金睛。”
第二张,1995年学校组织去敬老院慰问老人,我是那个站在学生后面只露了半边身子的带队老师。第三张甚至更夸张,一张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全体师生合照,黑白的,大概有200来号人,我瞪眼看了半天,都没找到我自己。
秦嘉守得意洋洋地指着第二排某个只露了一个头的人影:“你在这。”
被他这么一指,我仔细看了看,那个梳着两条具有时代特色大|麻花辫的人,似乎确实是我。
我震惊不已:“你这个人肉扫描仪,还自带人脸识别功能的吗?”
秦嘉守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说:“我对图像确实比普通人要敏感一些。”
他看了看那张大合照,正要往下翻,忽然又返回去看了一眼,笑容逐渐消失了。
“怎么,见鬼了?”我看他表情不太对。
“鬼没见着,倒是见到了一个熟人。”他用手指着合照上,站在我身后的一个年轻男人,“……老杨。”
“胡说八道什么。”我从他手里拿过合照,使劲盯着看。说像吧,是跟老杨有那么一点像,但是这种像素条件下,平头正脸的人都长得很像,也不能说明什么。
秦嘉守笃定地说:“绝对是老杨,长得跟他钱包里那张旧照一模一样。”
我跟他争执不下,这个时候想起了现成的裁判,老徐不是就在边上站着吗,让他说是不是就行了。
我把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