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用自己的眼睛赏月是两种不同的感受。
禹乔正想夸上一句,却忽然在这片安静的旷野里听到了画帛撕裂的声音。
随着这声音的逼近,天上的那轮月也变得越来越大,似乎已经从天上掉落到了她眼前。
“你还在吗?”
她听见了扶翊在叫她,只是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任何话。
满耳都是画帛撕裂声,眼前皎白的光刺得她眼睛生疼,禹乔的视线开始模糊,眼里也不自觉地开始分泌出薄薄的泪水。
隔着眼泪,她只能勉强看清眼前仍是皎白色的月,只是这圆润的白月渐渐远离。它又变成了壁画上的月,而壁画蓦然出现了一个穿着彩色锦衣的少男。
唇红齿白的年轻少年郎用帕子替她擦掉了眼泪,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耳朵完全红透:“你,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