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翻涌出来,再搅合着水意,被她吞吃进去。
没有闲情逸致的玩弄,丧失逗趣语气后,沉默寡言的宿星卯更加可怖,宛如一尊石像,被神仙点拨成了精,有了完美的人形皮子,却无情无心,机器人一样,大刀阔斧地插入。
寂静的夜,只剩谢清砚抑制不住的求饶啼叫:“你……呜呜,我错了,你别…停下——”
宿星卯睫毛涎着水珠,停下么。
也许他也想停下,假如情感可以一键删除,他宁愿丢失情绪,可啜泣声助长性欲,喜欢犹如熵增,无人能说服他停下。
自己也不能。
他是一场席卷的台风。
她在风暴里,平静只是暴风眼的表象,周身飓风肆虐,刀锋般切割靠近的一切。
谢清砚身体被惯性撞击的往前仰倒,每一次都感觉自己撑不住了,软趴趴的双手像面条,男生从后捞起,拉住她两条柔弱无力的手臂,耸动腰身。
肉体拍打的顶撞声响彻耳际。
“啊!慢点啊,好快,受不了,要被操死了……”
听见她的哭喊,男生呼吸粗重了些,不为所动。
反而扬手,一掌不轻不重,往已落下的红痕处扇去。
一边被打屁股一边被后入操穴…
过于激烈的刺激,谢清砚爽得浑身打抖,下腹一阵收绞,男生低低吸气,眉头蹙起,落掌更是用力。
一时间花汁四溅。
平日里会尝到痛意的力度,到此时,已成为快慰的助兴剂,小屁股晃荡不停,竟往他手上凑,无声渴望下一掌落下…
最好,能再拍到蚕食性器的穴缝。
“小猫是骚货吗。”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语调,敛去逗弄的玩笑与略带宠溺的口吻。
声调无限逼近冷漠,不带情感的点评。
她应该讨厌才对……
但是,呜呜呜,为什么会爽…
脑袋一定被干得坏掉了,她完蛋了。
“不是…我不是骚…”谢清砚嚅着抽泣,她说不出那个词。
“不是怎么会把鸡巴咬那么紧。”手指如愿扇落在阴蒂处,弹起肥美挺立的圆润蒂珠,宿星卯再次感受到腔肉里极致的吮吸,“是急着想吃精液么?淫荡的小猫。”
冷淡的嗓音直逼着她。
“小猫听爽了么?穴又在咬我,很兴奋吗。”
“没…”被戳穿性癖的赤裸感比脱光更让人耻辱,谢清砚声已细如蚊吟,抽抽搭搭。
“嘘。“一只手指压在她唇边,宿星卯道,“砚砚是好女孩,不会撒谎,对吗?我要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