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一个春天从耳畔溜走,她隐约听见他叫了声“砚砚”,说该回去了。
那时她警觉地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波澜不惊答:“谢清砚。”
后来再追问,便说她听错了,从未承认。
一段落了灰,被搁置的忆记。
因为一个突兀的称呼,像打开某个开关,不合时宜地浮现在谢清砚脑海中。
原来都这么久。
一直到他扯来浴巾包裹住她,重新放在床上,谢清砚才缓慢回神,别扭地说:“你别这么喊我。”
太亲密,不习惯。
宿星卯默然,把称呼退换回小猫。
男生抱起她的腰,压在床上,两只手卡住腰身,他歪头说:“小猫,跪着操进去好不好?”
说罢,将谢清砚翻了个面,双膝落在床垫上,她跪趴着,以手肘撑起摇摇晃晃的身子,只是维持这个羞人的姿势,腿间便泛起湿意。
他想后入。
她只在漫画中见过的姿态,当真摆出来,强烈的羞耻感席卷全身,控制权被迫让渡给宿星卯,两股绷紧,肌肉战战,几乎可以预见身体即将失去把控的感觉。
——像坐在攀升的过山车,还未往下俯冲,但已能见到双脚与地面垂直的落差。
跌下去的那一刻,定然让人又爽又怕。
既期待着,暗自兴奋到夹腿,又害怕爽到不能自已。
心情矛盾。
阴茎拍打着圆鼓的阴户,在花缝与入口处浅浅戳弄。
“小猫流水了。”
他不紧不慢问。
“是迫不及待想被操了吗。”
即便下身吞吐水迹,谢清砚也不会承认她想。她咬着牙,把嘴硬贯彻到底,出言讥诮:“你废话好多,是不是已经软了啊,磨磨唧唧的。”
宿星卯抿唇,龟头在花唇间磨擦而过,就着没散的水意,长驱直入,不是初次时怜惜的一寸一寸缓慢抵入,这回没做半分停留,茎身强横地闯进花穴,皮肉密不可分地紧紧贴合,已然湿透的穴道又一次尝到被巨物撑开的滋味。
灼烧的温度熨烫着她。
“啊!”过于凶悍的举动,谢清砚忍不住哼出声,手指扣紧枕头一角,真的好胀。
不再有适应的时间,落在腰臀的指骨,深深掐入肉里。
性器进出迅猛,敏感脆弱的花穴被生生肏开,硬硕的顶端毫不留情,撞进最深处,直抵柔嫩花心,重重碾磨、挤压。
“嘶…轻些,你,你慢点。”胳膊打抖,谢清砚惊叫一声,被这记撞击顶得往前一倾,撞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