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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星卯端坐进位置,低头拿出作业本,在草稿纸上写着公式,神思微恍,公式不知怎么成了人名,他敛睫,撕下一页纸,走向垃圾桶,掌心攥着草纸,沉顿多时,仍未扔出。
他注视着那处齿痕,从前听说风湿会让伤处搔痒难忍,经年不愈,为何她的目光也会?莫非往他掌沿下了阵雨么。
再又回到课桌,蹙额良久,将纸张褶皱一一抚平,夹进一页书里。
关于学校花园里面有几只野猫的流言蜚语在学校愈演愈烈。
传到谢清砚耳朵里时,有几人正商议着要去抓猫,嘴里嘀咕着“是流浪猫啊,说不定有啥病,连班长都被抓了”。
竟敢造谣她?
谢清砚别扭地偏过头,大声责问是谁在胡说八道。
语文课代表周渐扬听得乐呵,调侃一句:“关你屁事呢谢清砚,你那么激动。”
“怎么就不关我事?”谢清砚言辞凿凿:“就算有流浪猫怎么了,学校那么大,一只猫而已,哪里还需要兴师动众的,搞得像来了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