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但是零零总总算下来, 占有一项名目的产业可不在少数。
为了防止闻昌耍什么花招,隐匿下还有能够盈利的产业或是值钱的山林屋舍, 闻朝以“协助”之名,派遣了一个可靠的亲信看管着闻昌。
有了自己人的协助, 闻朝每日都能在第一时间得知威宁侯府的产业整理到哪一地步了。
闻昌明知闻朝在背地里监视着自己, 原想做的小动作都无处施展,最后只能遗憾作罢。
许夫人毕竟管理威宁侯府十余年,耳目遍布各处,几乎是闻昌一去清查,她就收到了消息。
她猜测到了闻昌是要彻底变卖家产, 填补窟窿。
闻昌说是禁她的足, 但到底没有派人守门,许夫人在主院范围内还是来去自如的。
就那第一日, 许夫人就追到了主院去,与闻昌一番对峙, 甚至还动起了手。
原就心烦的闻昌被许夫人这么一闹, 顿时火焰窜起三丈高,当晚, 两口子在书房里打了一架,最终以许夫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被人搀扶出书房为结局。
此事传到了闻朝那儿,闻朝只是暗暗记下此事, 待与徐初檀见了面了再告诉她。
——
进入国舅府到底不是
一件轻松的事情,徐初檀左等右等等了七日, 都不见闻朝的人影。
为了知道闻朝的动向,她甚至去试探了徐淮的意思。
徐淮只言在宫里碰见过闻朝,闻朝朝他问好,但他没理会闻朝。
这下子徐初檀懵了,既然闻朝不是通过请求父亲的同意进入国舅府,那么他该以何种方式过来?
正巧这日国舅府新进了一批品质极好的绣布,李氏觉得新鲜,挑了那么三两块,拉着徐初檀,要她陪着一道绣花样。
母亲有邀,徐初檀便不得随意回去,只能揣着满腹心事在母亲身边待着。
她挑了一块墨青色的方巾,思量着要在上头绣上闻朝的名字。
刚绣了一个门框,李氏凑过来,调侃道:“你想他也没用,我和你爹又不让你们见面!”
徐初檀嗔了声,“我先想着怎么了?反正日后还是要过日子的!”
李氏笑而不语,小辈们自有小辈们的造化,她这个做娘的必然只能在事情即将偏离的时候拉一把,孩子们心里的事情她可做不了主。
徐初檀一心想着闻朝的事情,一直心不在焉的,几次三番被绣花针扎伤了手指。
李氏见此,不出一个半时辰便赶着女儿回去歇息了。
……
徐初檀扯着那块绣了“闻朝”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