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时辰,缺一不可。我们现在只能等,等待出手的时机。”
就在二人静候时机之时,郑三一伙人也在悄然往城门的方向行进。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一群潜伏的猎手,准备伺机而动。
忽然,一个魁梧身影踉跄着挡在巷口,浓烈的酒气混着北渊口音的喝问炸响:“站住!什么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郑三一伙人的心瞬间紧绷起来,手下意识摸上腰间的大刀,若是此人惊喊定会引来其他人!
就在杀机将起之际——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大山突然用流利的北渊语回应道:“城南驿站起火了,前去救火。”
任威听到这话,握紧了腰间的大刀,眼神闪过一丝杀意。
然而,那个大汉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醉醺醺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任威见状,立刻快步上前,手起刀落,那大汉的人头滚落在地,“老郑,解释一下吧。”
郑三皱眉看向身旁的李大山,满是不解。
“队头,能活出去再说,我能解释的。”李大山喉结滚动,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
“走!”郑三突然转身,沾血的靴底碾过地上未干的酒渍,“记住,活人才能解释。”
暗巷重归寂静,只剩墙头一只夜枭扑棱棱飞向起火的方向。
另一边。
边防驿站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夜空,范瀚文呆立在热浪中,官袍下摆已被火星燎出几个焦黑的破洞。
“废物!”一声厉喝炸响在耳畔。
范瀚文踉跄转身,只见一个面戴黑色面具的男子正提刀而来。
若陈杨舟在此,定能认出这是白日集市上那个纵马险些踏死幼童的凶煞男子。
“真是废物,连逃命都没人带你?”男子冷笑间已逼至三步之内,“要你何用!”寒芒直取咽喉。
范瀚文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官帽也随之滚落,掉进了尘埃之中。
“且慢!我叔父乃当朝户部尚书!若我有个闪失,叔父定不会饶过你们北渊!”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声音里满是惊恐与绝望。
“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能掀起什么风浪?”男子不为所动,手中刀尖稳稳抵住范瀚文不住颤抖的喉结。
“叔父膝下唯有一女!”他嘶声喊道,全然不顾形象地手脚并用往后爬,“范氏全族的指望都在我身上!你们要多少钱粮我都能弄来!你们北渊不是最缺粮草吗?”
“老七。”雪白的锦靴突然切入二人之间。
来人身着月白云纹袍,面戴白色面具,折扇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