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撑开,捣出的淫汁淌满鸡巴,然而方知许并不满意:
“太慢了,就你这速度我大抵要过个三天才能射出来。”
宋泠月恼了:“你行你来!”
方知许嗤道:“就等你这句话了。”
说罢他耸动腰腹,突如其来的大开大合打乱了先前温吞的节奏,肉棒仿佛安上了钻头,全部钻入还不够,甚至狂凿花心、狠命抽插!
逼肉像烂熟的浆果,在肉棒持续快速的捣弄中溃不成军,咸甜汁水喷流,一时间竟不知到底是谁要榨干谁。
哪怕花心已经求饶似的喷出骚水,肉棒依旧不顾甬道的紧缩深深插入小宫口!娇软的哭声顿时尖利起来,她无法控制般浑身颤抖扭动,要不是周嘉树的控制,她早就摔下床了。
这场性事没有个尽头。在宋泠月和方知许激烈交合时,一直作为旁观者的周嘉树忍不住了。粗糙的手指从逼口挑了一缕淫丝,接着轻轻滑到另一张嫣红的小口。一个指节悄悄塞入,湿热肠液溢出,周嘉树不禁挑眉,对宋泠月无声评价道:天生淫物。
由于前穴完全失守,宋泠月忙着对付方知许,所以没察觉到后穴也即将惨遭毒手。等她反应过来时,圆硕的龟头已经肏了进去……
那里……那里怎么可以……!
哭鸣戛然而止,宋泠月粉唇大张,桃花眸不可思议地瞪大。
方知许忍不住骂了一声。本来腹中空间就有限,一根已经让小腹涨满,再来一根不仅小腹撑得爆满,他的鸡巴也被挤得难受。
等身后的肉棒完全肏进后穴,宋泠月已是手脚瘫软、眼眸翻白。求饶的哭喘堵在喉间,灭顶快感袭来,前后双穴抽搐着喷水,连肉蒂下方的小口都溢出点滴清液!
救命——
真的要被操死了……!!
她像被暴雨打湿的娇花,一张小脸泪痕遍布,几绺发丝黏在腮边,看起来分外可怜、惹人怜爱。
周嘉树理了理她杂乱的发丝,狭长的狐狸眼中笑意淡淡。他说:
“好孩子,腿再张大些。”
神智尚未回归的宋泠月任他摆布,等后穴被抽插的胀痛感逐渐明显,她才忿忿暗骂:
禽兽!
“禽兽!”
欸?是谁在替她行道?
宋泠月惊讶低头,看到方知许一张小白脸都黑了下来。
原来先前不停操逼累积的快感已经堪堪到顶,他本可以再撑一会儿,却因为周嘉树的不守武德被迫交出精液。
不等宋泠月为完成任务而喜悦,小穴里疲软的肉棒又不甘示弱地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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