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却揣进个人腰包。
至于户部,按着楚凌所想,应是制定税法税规,这个制定,不是一劳永逸的,而是每隔一段时期,就进行对应的修补与增订。
这世上任何一项制度或政策,不可能说从一始终,天下没有这样的好事,真要有的话,就不会有王朝更迭了。
中枢集权王朝崩溃的开始,就是从税方面开始的,最初是一点点减少,到最后是变本加厉的,该征的税征不上来,苛捐杂税变多,底层彻底没了活路,那可不就是会爆发冲突与叛乱。
只是话说回来,做这样的事,就注定是充满坎坷的。
这都不说别的了。
单单是统治阶层这块儿,中枢与地方的关系,那就会变得更复杂,在世人的眼里,中枢对地方,是绝对统治的,可事实上并非是这样的,中枢与地方,不止是统治与被统治关系,更是相互博弈,相互斗争,相互试探的关系。
道理很简单。
在其位谋其职,这个位置,这个职责,就注定不能把所有都向上交,毕竟底下的更为复杂。
征收的税,要怎样缴?
全都缴,那地方遇到事,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这要是遇到紧急情况,怎么办?
难道还是等中枢派人来?
这不是开玩笑的吗?
而复杂的可不止这些。
“卿可要想清楚。”
在短暂平静后,楚凌的声音,打断了此间平静,“朕要是允了这份奏疏,将卿提及的种种,真的改隶到宣课司所辖,那卿就真成众矢之的了。”
“臣知晓。”
萧靖没有犹豫,作揖道:“但臣却也知,自北伐一役结束后,特别是北伐诸军凯旋,虞都内外就发生很多事。”
“别的不说,单单是经几处市坊所辖牙行,进行房产、铺产的交易,相较于去岁,就增幅了近六成。”
“臣不知如此规模的交易,背后到底是掺杂着什么,但臣却知一点,按着先前所定牙契税,朝廷是有损失的,且这个损失还不小!!”
萧靖的言外之意,楚凌听出来了。
过去,是人心惶惶的,谁都不知大虞会怎样,毕竟登基的天子,年岁太小了,且太皇太后还薨逝了,这要是有任何风波出现,肯定是确保不了自己的核心利益的。
可现在呢?
一场针对北伐的大战,参与北伐的主力,还是中枢所辖的精锐,关键是这一战的主导者,恰恰是天子,这代表着什么?
大虞今后肯定无事!!
讲句不好听的,即便后续还会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