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立于不败之地。”
“要是在大虞,能多一些像卿这般清亮的,朕又何至于会这般累啊。”楚凌身倚软垫,轻叹一声道。
有些人是处在承平下太久,不,更准确的来讲,是在特权的位置待的太久了,故而就忘了一些东西。
他们所拥有的一切,是有前提的。
那是大虞赋予给他们的。
而非是他们与生俱来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道理,却使一些人给遗忘了。
“陛下,臣斗胆问一句。”
萧靖此刻撩袍起身,毕恭毕敬的朝御前作揖行礼。
“讲。”
楚凌打量着萧靖,言简意赅道。
这才是萧靖来御前的目的所在。
“针对九门提督府、北军、南军各处改制,期间所产一应开支,陛下是打算用内帑银来填补吗?”
“朕是这样打算的。”
见萧靖问的这么直接,楚凌沉吟刹那,遂开口道:“毕竟国库怎样,卿应比朕要清楚,叫国库一力承当,只怕中枢维系的秩序,是要出现不少岔子的。”
果然。
萧靖听后暗松口气,天子做事虽乾纲独断,但是做的事,却都是有把握的,没有把握的,那是不会叫人知晓的。
牵扯到中枢所辖诸军各部,规模如此庞大的调度,期间还会牵扯到别的,这花费的钱财定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这也就是天子主导的,有平、定、成几位国公奉旨行事,不然就这等规模的调改,势必会出现各种问题的。
一个人在某种环境下待的时间久了,在所难免的就会生出不愿轻动的想法,毕竟真要动了会怎样,好的,坏的,是无法预判的。
一个人尚且如此,更别提涉及那么多人了。
“陛下,那内帑银够用吗?”
也是想到这里,萧靖作揖再拜道。
“拆东墙补西墙。”
楚凌长呼口气,看向萧靖道:“朕也不瞒着卿,没什么意思,北伐一役花费的,远超朕事先所想。”
“一场大虞必须要打赢的对外之战,各项准备宁可超支,也断不能短缺,想必卿能明白吧?”
“臣明白。”
萧靖思绪有些复杂道。
他如何不明白这些。
虽说北伐一役已经过去,但是处在当时的境遇,想要解决大虞的情况,唯有一场对外之战方能解决。
而想有效解决,就必须要打赢才行。
即便是到现在,萧靖依旧能感受到天子所处的压力,打赢了怎样说都行,但要是打败了万事皆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