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改变的?”
“想来想去啊,本宪时常感到困惑,每每觉得寻得答案了,可紧跟着就会发生一些事,让本宪再度困惑起来。”
暴鸢的话,让不少人的表情复杂起来。
这种困惑他们也都有过。
尤其是在那段动荡时期,这种困惑是很强烈的,但是吧,即便再怎样困惑,他们也不能轻易表态。
因为那时的江山社稷处在一个凶险境遇下!!
“直到最近半年,甚至更久一些吧。”
而暴鸢接下来讲的话,让不少人脸色变了,“本宪的困惑少了,而到现在啊,可以说是一点困惑都没有了。”
因为陛下?!
一些人在心里暗暗道。
“本宪知道,你们肯定会在心里想什么。”暴鸢撩撩袍袖,伸手指向眼前众人,语气淡然道。
“你们是怎样想的,本宪不知,本宪就讲讲心里知的,锦衣卫!”
“这个有司在特设之初,遭到了多大质疑与抨击,想必你们都一清二楚吧?”
不少人点点头。
“说实话,本宪最初是极不看好锦衣卫的。”
暴鸢继续道:“一帮乳臭未干的小家伙儿,他们那等岁数,说是咱们这一代的子辈,这话不过分吧?”
“不过分。”
一人点头道。
“咱们这一代,所遇到的问题与状况,都没能妥善解决好,靠他们就能解决了?”暴鸢露出笑意道。
随即指向自己,“这是我一开始想的。”讲到这里,暴鸢停顿了刹那,又继续道:“可接下来发生的,可以说让本宪心惊不已。”
“许多想做却不能做的事儿,到他们手里做成了,是,尽管在做这些事儿前后,遇到的争议与抨击从没有停过。”
“但不可否认的一点,这帮小家伙儿就是把事儿做成了,关键做的还很漂亮,平心而论,这点没人质疑吧?”
站着的众人,听到暴鸢所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尽管他们所露表情各异,但却没有人提出什么反对。
“知道为什么吗?”
暴鸢双手按在桌案上,看着眼前这帮人,“因为他们有一颗至诚之心,恰恰是这样一颗心,使得他们在其位谋其职,别觉得在其位谋其职是什么简单的事儿,真要简单,大虞就不是今下这副德行了!!”
暴鸢想要表述的,一些人听明白了。
“总宪,您不会是想凭御史台一衙之力,来打到齐盛他们上疏请罪吧?”一人面露惊疑的看向暴鸢。
“这句话,你说对了。”
暴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