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吐失禁自然也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然，话虽如此，但魂若若之所以大费周章的恐吓凤清儿，显然并不只是为了满足内心的一己私欲。
她所图谋的，则是其背后更深层次的东西
“我知道你对那天妖凰族忠心耿耿，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次次都在青鸾族面前跪地求饶，你背后的族群，又将如何看待你的这份忠诚？”
魂若若支起脸颊，俯视着如烂泥般软倒在地上的彩裙女子，饶有兴致的道：“我对控制你没兴趣，我只喜欢做交易。”
“.”
此话一出，凤清儿瞳孔紧缩，只觉得自己先前所有的坚守与不屈，都在此刻悄然蒙上了一层裂隙。
是啊，倘若天妖凰族自身都将她视为耻辱，那么所谓的忠诚与归属，又能交托与谁？
不知过去了多久，凤清儿张开干裂的嘴角，沉声道：“你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魂若若没有回话，只是再度晃了晃自己手心的晶石。
凤清儿沉默半晌，继而冷冷道：“你不怕死？”
“我的确算计了你，但我也甘愿为此承担风险。”
魂若若侧身躺倒在凤清儿那张穷极奢华的兽皮被褥上，语气慵懒而惬意，
“要是有能耐取走我的命，那我输了也不会有半点怨言。”
“.”
房间中回荡的声音逐渐变淡，取而代之的，则是魂若若小憩般的舒缓呼吸声。
望着眼前似是毫不设防的少女，凤清儿眼神空洞，久久都未曾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