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1章
“帝主，是不是除了您，我们这八张牌，也是您眼里的兽牌啊！！！”
零王殿真的在倾诉心声，他的悲痛在于，自己从诞生开始，就信仰的至高神明，突然背叛了自己。
可是这让肖星宇除了陷入无尽的呆滞和沉默，又能做些什么？
“疯了吧，这些家伙~”
“这个世界也疯掉了！”
“我根本不是帝主！”
“我只是肖星宇啊！”
“我......”
肖星宇下意识地转身，笼罩着一层柔和光晕的王座，映入魔神之眼的眼帘。
源术王座。
外神一族至高无上的荣誉象征，是只有帝主才能触及和端坐的王位！
此刻的肖星宇，是神殿之内，唯一距离源术王座不足十公分的人！
“我~我......”
魔神也会结巴口吃！
魔神也会自我怀疑！
“我真的是......”
“帝主？”
怀疑一旦产生，罪行就会确立。
肖星宇陷入思维怪圈，他的一切思考看似理性，但脑海里浮现的信息和线索，都在倾向于零王殿所看到的“真相”！
因为有七夜圣战的经历，当时肖星宇面对的敌人也是“自己”。
所以肖星宇在思维怪圈里越陷越深，他从一开始的自我怀疑，变成了自我否定，他的意志产生动摇，他开始否定自己的过去！
“我真的是帝主？”
“难道我失去了一段记忆？”
“曾经，是我亲手创造了外神文明？”
“是我创造了身份牌制度？”
“不！”
魔神意志逐渐崩溃。
“主牌......”
“兽牌......”
“御主！”
“御兽！”
“我~我是一名......御兽师！！！”
“我~我~我......”
“他们都在喊我......”
“帝主大人！”
魔神意志彻底崩溃！
肖星宇的意识就此丧失，他甚至把赤瞳等人呼喊的“龙王大人”，听成了“帝主大人”。
此刻的肖星宇就像一具傀儡，伸出僵硬的手，去触碰眼前的源术王座。
“龙母大人！”
赤瞳怎么可能拦得住龙母！
上官澜朝着阶梯冲去！
可这条阶梯，就连零王殿都不配踏上去，上官澜又凭什么去接近站在阶梯顶峰的肖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