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自己像是错过了什么，但却又无法抓住。
看完之后，杨慎行把记录本递给了古小小，然后开始闭目养神，努力回忆着刚才记录本里的一些重要信息。
他从头到尾把这个时间线顺了一下，最开始的犯困，然后是精元内的灵气失控，接着是头疼欲裂，像是被别人控制了意识，最后是抗争失败，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长时间沉睡。
这些事情，看似相互之间没什么联系，但杨慎行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或许白锦瑟提到的那个神秘人物，从她开始感到犯困的时候，就已经在行动，跟她争抢意识和灵魂了。
又或者，这是那个神秘人物谋划了很久的一场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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