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房执明,正在自己的茶室里,悠闲地品着上好的大红袍。
他已经得到了手下任务失败的消息。
但他不急。
一次失败而已。
他有的是时间和手段,慢慢炮制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
是他的徒弟,朋友,还有协会的同僚打来的。
他不耐烦地接起一个。
“老房!你快看网上!出大事了!”
“什么事,大惊小怪。”
房执明不以为意。
“你自己看吧!”
对方匆匆挂断了电话。
房执明皱着眉,点开了新闻软件。
下一秒,他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那一张张照片,一份份合同,一段段露骨的聊天记录……
全是真的!
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凉了。
怎么会?
这些东西,他藏得那么深,怎么可能被人挖出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茶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撞开。
几个身穿制服,神情严肃的男人走了进来。
为首一人亮出证件。
“房执明,我们是纪律检查委员会的。另外,中医药管理局和税务部门也成立了联合调查组,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次日,南方中医大会的决赛现场。
无数镜头和目光聚焦在会场中央,气氛庄重而热烈。
决赛考的是中医的根本——望闻问切,以及临场开方。
规则很简单,三名身份保密的疑难杂症患者。
三位德高望重的老国手作为主裁判,谁的诊断最准,药方最优,谁就是胜者。
第一位病人被带了上来,是个面色枯黄的中年男人。
他自述常年腹痛,遍访名医,西医的各种检查都做了,却查不出任何问题。
其他几位进入决赛的医生立刻上前,或切脉,或询问,或观察舌苔,神情凝重。
陈寻只是站在原地,淡淡扫了一眼。
在他的视野里,常人不可见的景象清晰浮现。
那男人的腹部,并非有实质性的病灶,而是一团郁结不散的黑灰色气团。
这股气盘踞在他的中脘穴,扰乱着他整个腹腔的气血运行。
是心病。长期的焦虑与压抑,导致肝气郁结,横逆犯胃。
病根不在身,在心。
陈寻连脉都没把,直接提笔,在药方上写下“柴胡疏肝散”的加减方。
又在末尾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