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跄跄爬起身来,哆嗦着离开。
而门口处站着的裴念婉也把眼前的场景全部收入眼帘,她眼神略显复杂。
当陈寻回来时,裴念婉也反复道谢:“真是太谢谢你了,陈老板!如果不是你的话,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姓江的也确实不是个玩意儿!”
陈寻挥了挥手,随口问了一句:“你当初怎么看上他的?”
裴念婉苦笑一声:“我和他结婚的时候,他还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在一家企业当高管,和我算是登对……不知道为什么后续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一直赌一直输,输掉了大半家产,我忍不了了,付出了一些代价,才和他离了婚。”
“后续他也经常骚扰我,从我手里拿一些钱什么的……只是我一个孤身女子,碍于芽芽,也没什么对付他的手段,他每次找我,我都只能被迫妥协。”
陈寻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我大概能理解了。”
赌博这事情真的是挺可怕的。
一旦染上这种恶习,那基本是家破人亡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