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伤肝。肝脾肾三脏俱损导致气血瘀滞心脉不通。所以你吃再多治心脏的药都没用。”
他走到桌边拿起一个空了的茶杯倒了杯水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颗黑色的指甲盖大小的药丸放了进去。
药丸遇水即化一杯清水瞬间变成了淡褐色。
一股奇异的药香在空气中散开。
“把这个喝了。”他将杯子递到福伯面前“它治不了你的病根但至少能让你今天睡个安稳觉。”
福伯看着那杯药茶又看了看张帆那双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的眼睛心里天人交战。
他不知道该不该信。
这个年轻人是张家的后人。
他来找自己是为了复仇。
这杯药会不会是毒药?
可是他说的那些症状又分毫不差。而且那种如影随形的胸闷气短的感觉此刻正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扼住他的喉咙让他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窒息。
死马当活马医吧!
福伯一咬牙颤抖着手接过了茶杯然后一饮而尽。
药茶入口微苦随即化作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那股暖流迅速地向四肢百骸散去。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他感觉那块一直压在自己胸口的巨石仿佛被搬开了一条缝。
那股扼住他喉咙的无形之手也松开了。
一股久违的顺畅的呼吸让他贪婪的大口喘息起来。
他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他看着张帆眼神里的恐惧渐渐被一种敬畏和羞愧所取代。
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继承了他爷爷那通神的医术。
而他却……
“扑通”一声。
福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对着张帆重重地跪了下去。
“小少爷……我对不起你爷爷……我对不起你们张家啊!”
老泪纵横。
压抑了十几年的秘密和愧疚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张帆没有去扶他。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等着。
福伯哭了很久才渐渐平复下来。
他抬起头用一种忏悔的语气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当年老爷(王建国)的病确实不是张老神医治坏的。在找张老神医之前老爷就已经去过全世界最好的医院所有医生都说他得的是一种罕见的基因层面的衰竭症最多活不过半年。”
“可是老爷不信命。他听说了张老神医的名声就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中医上。”
“张老神医当时就说了老爷的病病入膏肓非药石可医。但他还是尽力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