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
一记手刀,切在对方的斜方肌上,导致对方半边身体瞬间麻痹。
一记指戳,点在对方的胸骨上,引发剧痛和呼吸困难。
一记扫腿,踢在对方的膝盖侧面,破坏关节的稳定结构。
他就像一个最顶级的外科医生,在用自己的身体,给这些人做着一场场精准的“外科手术”。他清楚地知道人体每一个弱点,每一处要害,每一次攻击,都只用最小的力量,造成最大的破坏效果。
车里,朱淋清透过单向的防弹玻璃,将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不到张帆脸上任何的表情,看不到杀气,也看不到愤怒。他就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精密机器,在高效地、冷静地、清理着所有的“故障”。
外面的枪声、喊杀声、惨叫声,乱成一团。
但她在车里,却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
仿佛只要那个男人站在外面,就没有任何危险,能够靠近她分毫。
不到一分钟。
当张帆重新回到路中央时,他周围,已经没有一个还能站着的人。
所有杀手,都躺在地上,或昏迷,或哀嚎,全部丧失了战斗力。
他甚至,没有杀一个人。
张帆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拉开车门,重新坐了回去,仿佛只是下去散了个步。
“解决了。”他对朱淋清说。
朱淋清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她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了解,似乎永远都只停留在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