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马克思主义本土化不够,有些脱节;军事上,也不够用,特别是面对强大的敌人来根据地实行第二次围剿,我们主动性不够,不知道跳出圈圈,就是保护百姓的最有利方法。
刘英听了,十分惊诧,笑着说,都叫你炯爷,这个外号,给人感觉就是关羽张飞一类人物,称兄道弟,是讲义气的标配,可是,你这一席话,让我感受颇深,虽说是找问题,但是,你这问题找得,有的放矢,感情真挚,实在是有水平,很好,你这可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开展的自我批评呀,对我这个刚来的同志,也很具有教育意义,只不过,你这是我刚才宣布你暂时不离开根据地说的一番话,假设,让你立刻离开根据地,你有何感想?再说了,你前一阶段的行为,我虽然认为很对,也充分显露出你高超的计谋,但是,我还是想不通,你是咋想的。
刘师长,你要是不请示中央,我还愿意去学习,真的,也是我的心里话,周维炯说,你问我是咋想的,我也直接告诉你,到离开的那一天,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谈一谈我的想法的,这个想法,有些是一路走来想到的,有些是通过反思想到的,更过的是这些天想到,因为我总是想,难道中央就那么糊涂,听到那些人告状,就不加分析来采取组织措施吗?肯定不会的,那么,既然这么做了,就说明我们还是有许多缺陷的,甚至做错了,还是无法挽回的损失,必须细想,沉淀下来,从自身找毛病,所以,我才有这一点想法的。
嗯,你还说,刘英点着头说。
我这些天,在做文章,不,不是我在做文章,是有人在做文章。我当时只是一种感觉——有一天,我在屋里沉思,周奎进来说,我爷爷想邀请你到我们那地方去一趟,我问啥事情,他说,是家族的事情,我忽然觉得,这个事情不简单,按说是可以拒绝的。但是,我想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我们在娘娘庙里没有捉住的女特工。于是,我就答应了,周维炯说,等周奎走后,我就觉得,这事情,一定与我不当师长有关。不当师长,要是常人,能没有一点情绪吗?要是没有,那就是不正常,有,才是能说得通的。接着,我就将计就计,我就装,没算到,哎嗨,还真的瞎猫碰着死耗子,还真是一篇大文章。
原来如此,刘英说,我当时也很糊涂,觉得一个师长,还是我们红军的师长,就这水平,就这觉悟,就这思想?我自己摇摇头,觉得不是的。我应该相信你,虽说我们见面时间不长,但是,当地的人民拥护你,当地的百姓信任你,当地的农民崇拜你,这是简单的人吗?所以,我趁机摸情况,把这段时间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