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装的,说明周奎也蒙在鼓里。
周奎这个人嘛,勤快,也听话,就是不知道动脑子,周维炯经过慎重思考,就利用周奎身在其中,才设计。出现如此局面,还真的搞对了。
周维炯一直认为根据地最大的敌人不是那些看得见的,而是看不见的,也就是gm党特务。从武汉回来,接受了教训,引起了警惕。可在杨晋阶民团,没有发现问题,最主要是把心思都放在防范杨晋阶和张瑞生身上了。
到了张瑞生查黄玉山,没想到有了意外收获,也让周维炯吃惊。吃惊之余,总认为是个威胁,总想把这个隐患除掉,可总找不到机会。如今,组织派自己去学习,明面上,都认为自己已经失势,这个时候,敌人一定蠢蠢欲动。
多好机会呀,不管咋样,得利用一下;可没想到,丢了把鱼饵,还真的自动蹦跶出来了。
周维炯庆幸的同时,心中也有些担忧:那个黄三姑,会来吗?想到此,他微笑着打招呼,装着都是老熟人的样子,坐在那儿品茶。
喝酒之前,六爷客气地说,你呀,可是贵客,虽是一家子,你前途不可限量;不过呢,你也老大不小了,有道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到了结婚年龄,结个婚,也不至于荒废事业,也就是革命,你说呢?
周维炯半睁眼睛笑笑说,胡子,六爷,你的胡子。
六爷一惊,忙问:我的胡子,咋了?
周维炯指着他背后说,墙壁上,影子。
六爷赶紧扭过头,仔细打量后墙,打量过后,心想,这孩子,喝醉了还没醒酒呀。
黄玉山说,炯爷呀,我有个小女,你也见过的,不说花容月貌,最起码也算这地方小家碧玉。小女不才,走上歪门邪道,我总是想让她跟着周师长你学学,走上正途,可她就是不答应,还说,除非娶她。看看,唉,把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
六爷赶紧说,黄老爷,可别这样说,如今的周师长,可不是原来的周师长了,不能说迷途知返,咋说呢?你看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儿,不过嘛,我保媒,给我一个面子,咋样?
面子里子,都一样,周维炯停顿,看四周。
几个爷都屏住呼吸,紧张在等。
周维炯故意皱眉,装着傻儿吧唧问了句:为啥呢?
黄玉山看看四爷,四爷又看看六爷,六爷说,这个,这个,还不是缘分嘛,你是见过的,在黄老爷家,估计那时候,小姐就有意了。
哦,哈哈哈,哈哈哈,几个爷都笑了起来。
周维炯看看,也哈哈大笑,笑过了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