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够,三舅也贴得起。让他们白天在学校读书,你看咋样?
英子妹,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俩小弟,还有你俩。我走后,你俩要摽在一起,听党的,做到永远跟党走。虽说我得罪了不少人,可得罪的那些,都是我们的敌人,我不怕。但那些人无耻下流,无恶不作,又无所不用其极。我怕他们揪不住辫子揪偏毛。我走了,很容易让那些人打你们的主意,最不放心。
哥说的,不是说不可能,可能;但是,哥想过没有,就是你不走,这种现象能不存在?只不过是早晚问题,或者说是时间问题。但是,我们能害怕吗?我们能被这下三烂的手段吓唬住吗?我在想,你要是走,我也想跟你一趟,我觉得自己也需要提高一下。
我去学习,是组织决定的,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别胡闹;再说了,我走了,你也走了,菱角,还有小弟咋办?
不是有组织嘛。
说是这么说,组织也不会忘记,但是,组织是从大局考虑。至于每个家庭,同等看待。至于俩小弟,你想,我在这儿,杀了那么多地主恶霸民团土匪,他们每天都想着报复。就像你说的,我走了,他们不报复你们?所以说,我走了,你们要格外小心。
菱角又在流泪,点着头说,哥,你尽管放心,只要我还在,我就不能让敌人欺负英子,欺负俩小弟。
这么一说,把周维炯和英子都逗乐了。
正说笑呢,肖方、郑彦青、漆德玮、漆属原还有田继美、顺子、长根等几十人,在肖方带领下,都来了。
肖方到了门口,对后面的人说,兄弟们,炯爷离开,徐书记说了,也不是立即,还有一段时间,不必急着打招呼。师长这地方,庙门小,蹲不下太多人。你们在外守着,我与几位师委进去,聊什么,回头再跟兄弟们分享,咋样?
周海波举着手说,我是士兵委员会的,我是代表,炯爷要走,他们派我来,我想跟你们一起进去。
你个海波,就指望发大水,兴风作浪,反了你了,肖方说,什么士兵委员会,我咋不知道?
你不知道,装吧你,就喜欢装,你当我们不知道?成立士兵委员会,还是……
好了好了,别说了,一说你就扒皮,不叫你周海波,干脆叫你周扒皮算了。
你肖方就不是个东西,跟你一样职务的都走了,可你留下来了。你留下来就留下来呗,别人留下来都是外孙打灯笼,照旧;可你呢,却提拔了。还说我喜欢扒皮,那我就扒你的皮。
好你个周海波,你以为你就是龙宫里的王八,能兴风作浪,不得了。我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