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情,但是,平心而论,你求情,能求得下来吗?
不说你了,再说说我,周维炯说,我有好多天无法面对你,总觉得自己想不通,是漆德宗一句话,还有漆德玮他们劝说,特别是肖祖银的一番话,直抵人心,让我豁然开朗。
他是怎么说的?英子说,哥,你开始说,我虽说明白了一些,但是,还真的没有想通。刚才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想通了。一句话说完,是他咎由自取,别说我是英子,是个普通党员,我就是党的大领导,就是你,也不能救下他,也救不下他,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呀。
你想通了,我就高兴了,周维炯热泪盈眶,紧紧抱着英子说,想通了,我们就坦荡了,其实,他们说的,也就是你刚才说的——是呀,我们俩别说是人,是神仙,也救不了,也不能救。最最主要是,他做的事情,人神共愤,已经超出了亲情,或者说,根本与亲情无关。
哥,这就是你说的不死鸟的故事吗?
你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