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头壳,还扭头嗯嗯,说,哦,叫早点开枪,怕受罪,那行,打个洞,放放气,就不臭了。从此,再也没人说你了,多好,也不担惊受怕了,也不下跪了,多好呀。
说着,只听砰的一声,张的后脑壳就穿出一颗子弹,钉在土坯墙上。不信,你们要是进去,还能找得到。
都听得不知所以,肖方摇摇头说,魔鬼,真是魔鬼,这些资产阶级,就是魔鬼变的。
周维炯没说话,长长出了一口长气。
此时,肖乃茹却说,唉,毙我时,别让我担惊受怕就好了。
说过,闭上眼睛,一副受死的样子。
周维炯沉吟半晌才说,肖乃茹,你不停地说,无外乎向我们解释你受害不深,想让我们放了你,但是,我们暂时还不能放你,因为我们还有同志在她手里。
你们想拿我跟她换?
周维炯没吱声,只是看着。
肖乃茹知道了,叹口气说,没算到,我的命这么贱。
看来,这就是所说的魔道,肖方说,这个人,咋成了现在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