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炯骑着快马,风驰电掣奔跑着,想到与漆德宗约定的地方,直奔而去,果然,在庄园大庙里找到漆德宗,把这一消息说了。
漆德宗听后,吓出一头冷汗,并不停在屋里来回走动,搓着手说,这咋办,这咋办?
表哥,我也不喊你书记了,我想,还不至于急成这样。
可是,维炯,你知道的,我刚刚选为商南邑区委书记,就出现这个情况,你说我这个委书记该怎么向同志们交代?
表哥,你是这样思考问题的?
咋了?我不该负起责任吗?漆德宗焦急地说,不说旁人,就是漆家,有多少人参加我党?在我这个书记手里发展的党员就有二十二人,这些人万一出事,你说,我咋向伯父他们交代?伯父临走时还讲,蒋书记,我这八千子弟兵就算交给你了哟。维炯,你说,你站在我这个位置,该咋想,该咋办?
周维炯皱眉,思考了一下说,八哥,你得冷静冷静。
冷静,我咋冷静?蒋书记回去路上被张涛天人马撵到悬崖下面去了,是死是活,我们不知道;是否被捕,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派出去的人,回来说,没查到,就是一点踪迹,也没找到。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对于寻找蒋书记,等于大海捞人,没有一点指望。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让我冷静,是你,能冷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