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重要,也是十分看重我的,所以呀,不管是不是真的,全国都在捕杀共党,我们这儿也不能掉以轻心呀。
唉,草腰子拴驴大松绳,张瑞生像泄气的皮球,一屁股又拍在木椅里。
我问了好几遍,确实有,县长说的。
那是谁?李剥皮不知道?张瑞生对李鹤鸣要钱十分不满,说他就是老树,也要刮一层皮,所以,私下里就喊他“李剥皮”,杨晋阶也不制止,听着,就知道是说李鹤鸣的。
张瑞生说,既然这么确定,咋能不知道是谁?要知道是谁,为何不告诉你名单?是一个还是俩,还是很多,说没有?
杨晋阶摇头叹息说,只知道有,说是内线。我们都不知道有没有,咋安插内线?所以我走路呀就想,这个g匪在哪儿,就像你说的,是一个还是俩,或者说是很多,咋找出来?
这个嘛,我觉得呀姐夫,是这个李剥皮使坏——你忘记那个范大头了?姐夫这些年,发展很快,他嫉妒,害怕;否则,咋不告诉你是谁?既然是内线,就应该知道很清楚。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李县长说得也有道理,既然是内线,就是秘密,应该保密,否则,一旦泄密,人生安全就是个问题。
哦,太不靠谱了,张瑞生沉思一下说,就因为这个子虚乌有的事情,李剥皮就发疯?
哎,你没见到这个人,坐台上,人模狗样,说话客客气气,但是,要是单独召见,就像猫见老鼠,那个狠劲儿,眼睛就冒绿光,好像要吃了你,让你看着就发抖。
这家伙,杀范大头上瘾了,姐夫,你们呀,就是害怕他这一招,张瑞生说,这叫啥?叫震慑。哎,咋说呢?实际上,并不可怕,你想想,这一招再用,就不起作用了。既然知道了他就这么长,怕他个锤子?我说姐夫,说起来你们也是吊费,这就害怕了?
不害怕,你咋不见一见?杨晋阶说。
这么可怕,我还是不见为好,张瑞生说,我怀疑此人有病,哎,没意思。
你个熊样,让你见了吗,你够格见吗?
也是,但是姐夫,我还是建议你别生气,大人不计小人过,张瑞生说,说到底,他不是常客,在我们这儿就是个过水溜子,最近不是听说他要调走吗?我觉得是害怕我们这儿,不,全县,要是出了共党,他就走不掉了,害怕影响他的前途,所以,才这么找你谈的。
这事情,我也琢磨了,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还送他五百块,这不是小数,如果不走,成了惯例,明年,不,只要送礼,就涨价了,就是这个数,不得了。但是,他后来跟我说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