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制止,也不去过问,就是有人告,也还是采取缓兵之计,派人去摸摸情况。
李鹤鸣也不是傻屌,也会派账。这个五千,不好截留,但是,十个点,那是规规矩矩安在自己名下的。许秃子死了,他剩下的股份,也采取措施弄过来了。在此基础上,管理煤矿,自己也就有话语权,于是安排自己的人进入里面。
哎,这一场官司,谁是赢家,自己,自己才是赢家呀,李鹤鸣不觉得意起来,于是每天都找那个有性感的红嘴唇吻一吻,搞得精疲力尽,甚至有些倦了。
李鹤鸣高兴之余,听到煤矿工人闹事,于是,就想,目前来说,不能打压,还是以稳为好,为何?他怕闹事被共党利用,更怕闹出事把自己带出来,于是就派人询问。
一询问才知道,这群“煤球”虽说脸黑,但是心红,一高兴就发热,只有弄点乐子,才能散热。
李鹤鸣想到自己股份增加了,“煤球”积极性高涨了,对自己也有好处,也就不管。
就这样,张泽礼就把陈三炮请去了。
陈三炮虽说是徐子青老乡,是徐子青让他以说书的形式走四方,传播马克思主义,找到当地党组织,支持当地土地革命。徐子青到了商城南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南乡的两个人,一个是李梯云,通过李梯云找到了詹谷堂;另一个就是漆德宗,通过漆德宗认识了周维炯。
徐子青找到漆德宗是因为漆家,因为漆家在南乡很出名,不仅有清末秀才,还有办学能人,漆家在南乡口碑也很好,所以,来到此地,知道一些情况之后,在一个地摊吃饭时,接触了地下交通员漆树林。几次交往,才知道漆德宗才是他们这一辈的当家人,于是就找上门,找到了漆德宗。
漆德宗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不敢断定是真是假,见此人说他上过黄埔,还在国民革命军里混过,灵机一动,就说,我有个老表叫周维炯,也上过黄埔,不知道你们认识不?
徐子青有点蒙,摇摇头说,名字不熟悉,再说,他是哪一期的?
漆德宗说不上来,于是说,我给你写一封信,你到丁家埠民团找他,他可以亲自告诉你。
就这样,到了丁家埠民团,两个人从谈论军事,到谈论革命,还都比较投缘,最主要是,他们都说到一个人,这个人,他们在农讲所都听了他的课,都很佩服他理论。这一下,是自己的同志确凿无误了。
于是就说到他们有哪些人来到此,都干些啥。周维炯借机就给他提了一些建议,无外乎让他融入这边的党组织,不能凌驾于当地党组织之上,再者,尽可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