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出来阻止的。
我很怀疑,他怎么跟周维炯认识的,这么一问,周兴初也就把周维炯回来时路上遇见的事情说了一遍,詹谷堂说,我回来后,找到周维炯,核实了此事情,才知道,周兴初说的没有错误,是对的。照这般说,形势很严峻,我们开会也好,推动工作也好,一切都要从保密角度出发,只有如此,才能确保革命的胜利,才能让我们的同志少牺牲。
原来如此,哎,革命是要流血的,同志们一定要做好最坏的准备,蒋镜青说,你这个建议,我可以带回去,在这里可不能乱讲。目前,吃萝卜吃一截剥一截,我想,当务之急:一是传达八七会议精神和柴山堡会议决定;二是澄清底子,回复组织,建立组织,三是为起义做好准备。
漆德会说,我想再次提醒一下,保密工作很重要,我在外面走动,时刻警惕,但是,总感到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现在,漆黑一团,我们这儿点着灯,你说,不遭人暗算?
正说着呢,咚咚敲门声,大家都屏住呼吸。
漆德宗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来人又使劲儿拍门,并且说,八弟,不好了,滕家堡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