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露,主要是害怕天下穷苦人与他们共享胜利果实,所以,眼露凶光,与我们分道扬镳,肆意屠杀。
以后咋办?李梯云说,照这样下去,我们的生命是渺小的,但是,关乎着人民群众,关乎着劳苦大众,关乎着民族大义,关乎着国家走向,我们不能这样束手就擒呀。
王泽沃站起来说,我姑父一家都遭到迫害,四口人死了三个,就剩下小女儿陈茹玉了,就是这个丫头,也是我偷偷弄到俺家的。我算了一下,全县死多少人,这些人的血债找谁个讨要?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不为他们讨还,那我们就是苟活着,安心吗?
漆德坤说,泽沃说的,也是我们的心声,但是,当下,我们要是出头,那不等于白白送死吗?送死,有意义也好,这样送死,是敌人巴不得的,也就是敌人希望的,我感到,我们应该牢记这个仇,不忘这个恨,但是,不能冒险,还是暗地做工作,真要是不行,就得把工作重心转移,譬如,转移到保护同志安全上来,转移到矿区,那地方,毕竟还与他们的切身利益联系在一起的。
大家都讲的都很好,总体来说,这个仇恨不能忘,但是,要报仇,要雪恨,要为我们的同志找回公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詹谷堂说,不仅不是时候,我们还要一边保护好同志,一边转移工作重点。
对于詹谷堂作为农会主席这般决定,参会的都拥护,并分好工,开始行动。
安排部署之后,詹谷堂一边带领他们斗争,一边与杨山煤矿的铁匠张泽礼联系,采取联合行动,让他们罢工,伸张正义,效果明显。
因为煤矿一停,李鹤鸣急了。煤矿是城里大地主联合办的,其中有李鹤鸣百分之十三的股份。股东纷纷找到李鹤鸣,觉得这样下去,不仅不能解决问题,还会引起大规模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