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
该詹谷堂听到一愣一愣的了,李梯云看了一眼,见三姨夫听得挺认真的,觉得上道了,于是,又添一把火说,蔡大友,知道不?就死在井下。一个多月了,没人知道。捞上来,抬回家,还不给安葬费。这是什么?矿井,就是工人的坟墓呀。不管是工人,还是农民,都没法过,这样的人,别说打仗,就是在家干活都活不下去,还谈什么强弱呢?
有的学生问,是呀,我们咋就没有觉得呢?
这个从北京回来的大学生就是陈慕尧,这个人我见过,不理发,长胡须,看起来脏兮兮的。他不是故意打扮这样的,是没钱理发,才成这样的。他说,这样自然。他家是大地主,咋没钱?把他家里给他的钱都买书了,连理发的钱也买书了。带回来不少书,还在城关合办一个书社,让一个小伙子叫蒋镜青的打理着。
蒋镜青,不太了解,此人听说是管理员,但是,也不管啥,谁去读书,都让进,也不收钱,只要登记一下,签个到就行了,临走,还要盯你两眼,就这样,有兴趣的可以到那儿借阅。如今,国共合作了,可以加入国民党,也可以加入我们。
有人问,你们是干啥的?
跟大家说,按孙总理的三民主义,我们就是最讲究扶助工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