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一家子说得对,那个周瑞刚,是我老表,亲戚,一家子让着点。这般说,周哥也没话说,赶紧吃,吃饱了,放下碗筷,打声招呼,走了。
都走了,漆树美说,俺汉子,亲戚自家都来了,道喜道喜,可是,也有人说外公名字起得不好,你咋看法?
我咋看法?我一个卖豆腐的,能有啥看法?周德怀说,不过,我相信你,就相信岳父,为啥?孔子生下来头顶下陷,所以叫孔丘。实际上,就跟瘪头差不多。别看是贱名,其实,岳父很有学问呢。也就是说,咱瘪头为啥瘪头,也像孔丘,头顶上有个氹子,是承天露呢。天露天露,是不是天禄天禄呀。
哈哈,汉子说的对呀,爹是大清秀才,那个时候,爹就看出来大清不行了,所以就不再考取功名,在家里经营老漆家,能说爹没有眼光吗?漆树美说,你是啥,汉子,一个卖豆腐的,可是爹就看中你了,要是爹没有眼光,你能说出刚才那么多道道吗?
树美,苦了你了,不过,有了你,才有我们的儿子瘪头呀,我周德怀感谢你,老周家也得感谢你呀。
你说错了汉子,感谢我啥?有了你,才有瘪头,漆树美说,你走那我跟那,你吃啥我吃啥,就行了。
周德怀不再说话,走上去,抱着坐着棉垫子围着被子的妻子,吻之后,把炖好的鸡汤端了过来,一勺一勺喂着,心里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