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再说一遍?不是,您昨天停了我的职,今儿您是请我回去…上班?我没听错吧?是我听错了,还是您的脑子不好使了?"
李怀德气得浑身发抖,他恨不得扭头就走,但想到岳父的许诺,想到那唾手可得的厂长宝座,他只能把所有的屈辱和愤怒硬生生咽下去。
他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崭新的十元钞票,几乎是塞到了傻柱手里。
"何雨柱同志,昨天的事…是我不对,这点钱…算是我个人…给你赔礼道歉,请你…务必…回厂上班,厂里…离不开你,工人们…都等着你开饭呢。"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完这番话。
傻柱捏着那张崭新的十元票子,在阳光下抖了抖,发出脆响。他脸上那痞气的笑容更盛了,眼神里充满了戏谑。
"哦——原来是请我回去上班啊?还…赔礼道歉?"
他斜睨着李怀德那张憋屈到扭曲的脸,故意拉长了调子。
"行吧,看在你李主任…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这钱…我收了,就当是您赔偿的精神损失,正好给我媳妇补补身子。"
"不过,这班嘛…"
傻柱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李怀德瞬间紧张起来的脸,嘿嘿一笑。
"不急,不急,我这刚受的委屈,还没过一天呢,您这嘴巴一张,我就得巴巴的回去?可没这么容易。"
傻柱记得苏长顺的包票,他哥说厂里会请他回去,这不还没过一天呢,这人不就来了?还是他哥牛逼,就没有算错的时候,再说就十块钱?姓李的这是把他当叫花子打发呢,看不起他傻柱呢。
最主要的是,他可不能擅自做主,哥啥时候发话,他啥时候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