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何叔,看来去了保定,您这手艺也没落下?不容易啊。"
何大清被他说得又窘迫又有点小得意,连连摆手:"苏科长您过奖,粗茶淡饭。"
"行了,甭客套了。"苏长顺摆摆手,打断他。"柱子,说吧,大过年的,又是鱼又是肉,还把你爹这尊大神请回来掌勺,这阵仗是鸿门宴啊?救命饭?"
傻柱被点破心思,嘿嘿一笑,挠挠头:"哥,啥都瞒不过您,是有点事儿…想请您给拿个主意…"
他闷了一口酒,把酒杯往桌上一顿,这回没了嬉皮笑脸,声音带着火起:"哥,您是不知道,我爸在保定…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他指着何大清,"那白寡妇,还有她那帮子亲戚,简直…简直比那杨白劳还黑心,还不要脸。"
何大清低着头,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饭粒,没吭声。
傻柱越说越气:"头两年,装得跟个人似的,哄着我爸,等我爸扯了结婚证落户到白家…好嘛,翻脸比翻书还快,不光我爸的每月工资被榨干了,还要逼着我爸教手艺,不教?就造谣,污蔑我爸乱搞,白家那几个王八蛋侄子,在厂里也敢给我爸甩脸子,谁都能踩一脚,这他妈…这他妈是拿我爸当牲口使唤啊,用完了还要往死里糟践。"
苏长顺本来夹了块红烧肉刚送到嘴边,听着听着,眉头就拧成了疙瘩。
他慢慢把肉放回碗里,心里被恶心到了。
电视剧里秦淮茹那点算计,跟白家这种吃干抹净还往死里踩的做派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好歹秦淮茹吸血傻柱,表面上情绪价值都给到位了,这白家…是真他妈的恶心到家了。
他抬眼看了看对面佝偻着背,一脸苦相的何大清。
之前确实是有些鄙视这老帮菜为了女人抛下儿女,现在…现在只觉得这老家伙还真有点可怜,如果他这会完全不管,估计何大清最后的结局,肯定是被白家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傻柱红着眼圈,看着苏长顺:"哥,我知道您有主意,您帮帮我爸,这口气…我咽不下,我爸他得回来啊。"
苏长顺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炸丸子,等傻柱恳求,他才放下筷子,喝了口酒,脑袋里信息快速滚动。
一个主意而已,费点脑细胞的事儿,这何家又是肉又是鱼的,不得不说何大清的手艺比傻柱更好,为了今后口舌之欲?这买卖真不亏,与其便宜了白家白眼狼,不如便宜我苏长顺?
傻柱看着他一直发呆心里没了底气,忍不住急切地问:"哥,我爸这事儿…您看到底咋整?能回来吗?"
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