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迫感,将话题精准地引向王主任最不能忽视的领域。
"王主任,您说得对,管教孩子是家事,各家有各法,只要不出大格,街道确实不好管,这个道理我懂。"
他话锋陡然一转,语气变得异常凝重:"但是,王主任,刘海中现在这打法,已经不是管教了,他是在精神折磨虐待啊,那皮带抽得跟雨点似的,孩子哭嚎,那声音…那声音听着就不对劲,不是疼的哭,是…是绝望的哭嚎啊,我刚才在院里听着,心都揪起来了。"
他上前一步,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锁住王主任的眼睛,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更强的穿透力和警示意味。
"王主任,我不是危言耸听,我是真怕啊,怕出事,怕出大事,您想啊,刘光天那孩子才多大?十二三岁,正是半大不小,性子又倔的时候,他爹这么往死里打,孩子万一…万一承受不住,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让极端的事情这几个字在王主任心里发酵,然后才清晰地吐出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可能。
"比如…受不了这顿毒打,半夜跑出去…跳了护城河,或者…被打得狠了,心里憋着天大的委屈和恨,趁他爹睡着,摸起菜刀…"
"嘶——"王主任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了,刚才那点见怪不怪的淡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长顺描绘的这两个场景,如同两把冰冷的锥子,狠狠扎进了她作为街道主任最敏感的神经。
恶性事件,非正常死亡。
这是她辖区里绝对不能出现的,一旦发生,就是重大责任事故,足以让她这个街道主任吃不了兜着走。
苏长顺敏锐地捕捉到王主任脸色的剧变,立刻趁热打铁,继续加码,将事件性质彻底升级。
"王主任,这可不是我瞎琢磨,您想想,孩子被打成那样,身心都受到巨大摧残,精神崩溃了,什么事干不出来?到时候,孩子没了,或者弄出人命案子,公安一介入,调查起来,根源是什么?是不是他爹刘海中长期,残酷的家庭暴力?是不是咱们街道办,我们95号院,对眼皮子底下这种显而易见的,可能引发恶性事件的巨大风险隐患,视而不见?没有及时干预制止?"
他声音带着一种沉重的质问:"到时候,区里,市里追究下来,问街道为什么没有提前发现,提前制止?
问咱们为什么让一个随时可能引爆恶性事件的火药桶在居民区里存在?
甚至…甚至问为什么还让这样一个有严重暴力倾向的人担任后院联络员?
这责任…谁来担?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