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来,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欺骗。
巨大的愤怒和被愚弄感让她彻底爆发了。
"好一出大戏啊,傻柱,苏长顺,你俩唱得双簧戏可真够精彩的!"
贾张氏的声音尖利刺耳,如同破锣,瞬间压过了院里的所有声音。
她指着傻柱的新车,又指向前院的方向苏长顺家,唾沫星子横飞。
"装,接着装,昨天还哭丧着脸说什么掏光家底帮兄弟,今儿个就借钱买上新车了?糊弄谁呢?当我们全院街坊都是傻子?"
"不就是不想帮衬我们孤儿寡母,不想借钱给我们家渡过难关吗?找这么多借口,演这么大一出戏,累不累啊?"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拔得更高,带着煽动性的哭腔干嚎。
"大伙儿都看看,都听听,这就是咱们院仗义热心的傻柱,这就是咱们的好邻居,为了不想帮邻居,装穷,演戏,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我呸,什么玩意儿,还借钱?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岁数,怎么就没本事一天之内借到一百八十块买自行车?你傻柱面子比天还大?糊弄鬼呢?大伙儿可擦亮眼睛,别被这俩黑了心肝的玩意儿骗了,他们就是自私自利。"
贾张氏这一通连珠炮似的泼妇骂街,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
整个中院彻底安静了,连雨水都吓得躲到了傻柱身后。
邻居们也都屏住了呼吸,目光在傻柱,贾张氏和那辆新车上逡巡,充满了惊疑,审视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傻柱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劈头盖脸的指控和污蔑给骂懵了。
他刚才还沉浸在有车一族的喜悦和励志男主的自我感动中。
转眼就被扣上了自私自利,演戏装穷,黑心肝的大帽子。
巨大的屈辱感和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贾张氏,你…你放屁。"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声音都变调了。
"谁演戏了?谁装穷了?我借钱买车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凭什么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
贾张氏战斗力爆表,冲到傻柱面前,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傻柱脸上。
"那你倒是说说,你昨天还穷得叮当响,今天哪来的钱?啊?说不出来吧?你就是在演戏,你不就是不想帮我们贾家吗?亏得我家淮茹还帮着你打扫屋子,呸,白眼狼。"
"你…你胡说八道。"
傻柱被她的歪理邪说堵得一时语塞,气得脸红脖子粗,只会重复。
"我就是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