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何大班长,你今年二十了,不是两岁!脑子呢?让秦淮茹那点假模假式的温柔给糊住了?还是让食堂油烟给熏傻了?"
傻柱被他这冰冷的语气和直呼其名的态度激得又是一怒:"你放屁,秦姐她…"
"她什么她?"苏长顺猛地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他一步踏前,逼近傻柱,那双眼睛里的寒光几乎要凝成实质。
"何雨柱,你给我听清楚了,也给我把脑子里的浆糊倒干净了好好想想。"
"秦淮茹,她是你什么人?嗯?邻居?朋友?还是你未过门的媳妇?"
"她凭什么天天往你一个光棍汉屋里钻?给你洗衣服?给你叠被子?给你收拾屋子?甚至…给你倒洗脚水?嗯?"
"她一个结了婚,有男人,有孩子,有婆婆的媳妇,能天天伺候你?她图什么?图你长得精神?图你嘴臭会骂人?图你工资高?——哦,对了,说到工资。"
苏长顺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刻薄,极其冰冷的讥笑。
"以前你手里攥着易中海贪墨你家那四百块巨款的时候,她跑得那叫一个勤快,洗衣叠被倒洗脚水,服务周到得跟京城饭店似的,为啥?因为你是行走的大团结,她惦记着能从你指头缝里抠出点油水来,贴补她那永远填不满的穷窟窿。"
"现在呢?钱呢?被我借走一百八买车了,剩下的两百,也被我当着全大院的面,用掏光家底的广播给你焊死了,秦淮茹她傻吗?她不傻,她精得很,她知道你这血包暂时挤不出血了,她还来干什么?白给你干活?她秦淮茹是活雷锋吗?她家有金山银山让她这么糟践力气?"
"醒醒吧傻柱,你那点秦姐的温柔体贴,那都是明码标价的,她帮你做这些的代价就是你的钱,现在钱没了,帮你做的一切自然会停下,懂不懂?这叫市场等价交换,童叟无欺!"
苏长顺的话像一把刀子,又快又狠又准,一刀刀捅在傻柱最不愿意面对,也最不敢深想的地方。
把他心里那点关于秦姐对我好是因为我人好的幻想,戳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傻柱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苏长顺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他心坎上。
"我…我借你钱…是…是为了帮你…"
傻柱的声音干涩,带着最后一点挣扎和委屈。
"帮我?"苏长顺嗤笑一声,眼神更加锐利。
"何雨柱,你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你借我钱,真是单纯为了帮我娶媳妇?"
他往前又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