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时候,这事儿解决了,一会提出见老丈人更有把握了。
他立刻换上严肃中带着坚定使命感的表情,大步流星走了进去,声音洪亮地接过话头。
"李副主任,各位同志,问题绝对不能这么解决,张小花这个角色,是咱们这场《当家作主》话剧的灵魂,核心冲突的源头,没有她这根搅屎棍,这戏就塌了一半,不仅不能删,还得重点突出,演活了才行。"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李晓梅的眼睛亮了一下。
苏长顺走到场中,站定,目光灼灼地扫视众人,尤其是那个退缩的女工和同样犹豫的男青年。
他清了清嗓子,气场全开:"我知道大家顾虑什么,怕演坏人丢人?怕影响不好?同志们,这种想法要不得,完全错误的观念。"
他语调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充满热忱与理想的感染力。
"大家想想《白毛女》里的黄世仁,难道演黄世仁的老艺术家们就成坏人了?就成了剥削阶级了?不!恰恰相反,他们是伟大的文艺战士。"
他手臂用力一挥:"正因为他们投入了感情,把黄世仁的丑恶、冷酷、残忍演得入木三分,才让台下千千万万的工农兵同志看得咬牙切齿,看得义愤填膺,看得更加深刻地理解了旧社会的黑暗,理解了革命斗争的必要性,理解了新社会翻天覆地的伟大。"
"同志们,你们想想,看《白毛女》时,看到黄世仁作恶,看到喜儿受苦,你们是恨演员本人?还是更恨他扮演的那个万恶的旧社会地主阶级代表?"
人群里响起一阵嗡嗡的议论,有人点头,那女工的眼神也动了动。
苏长顺趁热打铁,语气斩钉截铁:"表演艺术,尤其革命文艺创作,演好人,是歌颂我们伟大的工人阶级和劳动精神,演坏人,是为了更深刻地揭露敌人,是为了教育和警示,这是一项极端重要,极其光荣的使命,是一项严肃的政治任务!"
他把目光投向那个退缩的女工,语气变得极富鼓动性。
"赵姐,您想一想,如果你能把张小花演活了,让全厂的工人兄弟,家属姐妹们,都看得恨得牙痒痒,都拍手叫好地为她被扭送劳改农场而喝彩,都从她身上,深刻地明白好吃懒做、剥削思想,损人利己终究没有好下场,那你对这个戏,对革命文艺宣传工作的贡献有多大?"
他向前一步,目光灼灼:"这是在艺术战线上,对歪风邪气的一次痛快淋漓的痛击,是在用表演的艺术,为社会主义新风尚添砖加瓦,这份贡献,这份觉悟,何其光荣?"
"演好反派,不是耻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