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想请教您——如果有人先给别人扣帽子,那被扣帽子的人,是不是连反驳都不行?只能认栽?"
易中海脸色一僵。
苏长顺不等他回答,继续说道:"昨天张婶说我资产阶级享受,这话要是传到厂里,轻则批评,重则影响前途,我反驳两句,怎么就成了破坏团结?"
他环视一圈,看向院里的邻居们,语气诚恳:"各位邻居,你们评评理——到底是谁在扣帽子?是谁在破坏团结?"
院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脸色铁青,手里的搪瓷缸子捏得死紧,他没想到,苏长顺不仅没认错,反而倒打一耙,把问题抛给了他。
这下,他要是再强行批评苏长顺,反倒显得自己偏袒贾张氏,不讲道理。
那他这一大爷的公正性就会受到街坊的质疑。
就在气氛僵持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聋老太太突然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慢悠悠地说道:"行了,多大点事儿?不就是拌两句嘴吗?至于开全院大会?散了散了。"
易中海知道老太太这是在帮他解围,他顺着台阶宣布:"散会!"
苏长顺微微一笑,转身就走。他知道,易中海绝不会善罢甘休,好戏,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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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坐在家里八仙桌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搪瓷缸子里的茶水他一口没动,手指在桌面上"哒、哒、哒"地敲着,眼神阴晴不定。
陈桂花坐在对面,手里缝着一件旧衣裳,时不时抬眼看他,低声道:"老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算了?"易中海冷笑一声,"苏长顺这小子,比许大茂难缠十倍,许大茂就是个嘴贱的怂包,可苏长顺他不仅嘴毒,脑子还活泛,今天大会上,他三言两语就把我架在那儿,要不是老太太解围,今儿我都下不了台!"
陈桂花皱眉:"那怎么办?总不能真让他带着院里的小年轻抱团吧?傻柱现在都快被他带偏了,雨水也不怎么来咱家写作业了。"
易中海眯起眼睛,缓缓道:"不急,对付这种人,不能硬来,得慢慢磨。"
他端起搪瓷缸子,抿了口凉茶:"他不是刚进厂吗?不是宣传红人吗?好,咱们就让他红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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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晌午,轧钢厂,苏长顺拎着宣传科的颜料桶刚走到宣传科门口。
就听见几个车间的工人指着他嘀咕:"哎,就他,画得跟真的似的,咱们车间哪有那么干净?"
"就是,浮夸,领导就爱看这种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