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那种感觉，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
仿佛灵魂，正在被一片片剥离。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惊恐看着王凡，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恐惧。
“没什么，只是让你提前体验一下人体实验的过程而已，你不是最爱这个吗？”
王凡的语气，平淡得可怕。
“对了，忘了告诉你。”
王凡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东部战区的卡丹元帅，因为‘响尾蛇计划’，已经完蛋了。”
“啊？？”
“响尾蛇计划”是他们与军方合作的最高机密！
眼前这个人，怎么会知道？！
卡丹元帅完蛋了？
这怎么可能？！
他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开始上下跳动。
“你是谁？！”
“一个能送你去见你神的人。”
王凡加大了北冥神功的力度。
“啊——！”
主教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他终于撑不住了。
王凡停下了手。
在死亡的威胁和精神的崩溃下，主教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
他们“神性会”，确实在和苏文渊合作。
苏文渊提供生物改造技术，他们提供灵魂控制方案，也就是那种诡异的生物芯片。
而那个芯片，远不止是控制和引爆那么简单。
它真正的核心功能，还包含数据采集。
每一个被植入芯片的人，从他被改造的那一刻起，他所看到、听到、感觉到的一切，甚至包括他的思想和情绪，都会被芯片记录下来，并实时上传到一个巨大的中央数据库。
那个数据库，就在黑巢村里面。
“黑巢古堡，根本不是什么老巢……”主教的声音，因为虚弱而颤抖。
“它……它是一个巨大的生物服务器！”
“我们通过收集海量的数据，来分析、优化我们的神造之物，甚至……模拟未来！”
听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钱教授和宋琪，都感到一股寒意。
这是一个试图通过科技和玄学，来模拟世界发展的疯狂计划！
“苏文渊，只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之一。”主教继续说道，“我们神性会的触角，遍布整个联邦……你们是阻止不了我们的……”
话音未落。
主教后颈处的芯片，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