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在隔空掌握着某种柔软的巨物。
然后，他红着脸，用蚊子般的声音，结结巴巴说道：
“大概……大概就是……握在手上，应该是……是这种感觉……”
老板娘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
“噗——”
“哈哈哈哈……哎哟我不行了……哈哈哈哈……”
几秒钟后，当她彻底理解了王凡这个动作和描述的含义后，再也忍不住，当场笑出声。
“小弟弟，你……你可真是……太调皮了！哈哈！”
她笑得前仰后合，眼泪水都快出来了，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引得王凡一阵眼晕。
尼玛！不是你叫我形容的吗！
王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丢人！
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笑了足足有一分多钟，老板娘才勉强止住笑。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看着王凡，眼神里满是调侃。
“行，我明白了，d，至少是d。”
“挺有福气啊你小子！”
她走到一排衣架前，开始为王凡挑选出几件。
“有你这样的男朋友，挺不错的，又体贴，又能把字母把握得这么准！”
王凡已经放弃了解释，生无可恋站在原地。
最终，看着老板娘挑出的十几件款式各异，但都非常符合秦揽月气质的衣服，王凡陷入了选择困难症。
他觉得这件不错，那件也挺好。
万一她不喜欢怎么办？
“对了，反正老子有的是钱！”
王凡大手一挥，豪气干云道：“老板娘，别选了！”
“嗯？”
“你店里所有符合这个尺寸的衣服，我全要了！”
老板娘：“？？？”
她看着王凡，就像在看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你小子，认真的？
当王凡面不改色支付了一大笔灵石，将整个霓裳阁近百件法衣全部扫入储物戒指后，老板娘看他的眼神，已经从看害羞的小老弟，变成了看金主爸爸。
“少爷您慢走！欢迎下次光临！下次给您打骨折！”
“如果还缺女朋友，你看看我，我也可以的！”
老板娘热情将王凡送出门口，脸上的笑容比花儿还灿烂。
也不知道老板娘说的真话还是假话，总之王凡逃似的离开了。
装逼的代价，就是他从血色八煞那里搜刮来的灵石，瞬间就去了一大半。
就在王凡与老板娘交易时。
对面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