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马各不相同,认牌不认人,责任自负。”
“别想着造假,牌子是灵纹木的!”
根据老蛤蟆提供的位置,河泊所和蛙族水上水下同时开始清场。
鉴水不少本地乡豪闻风而动,意图前来分上一杯羹,观摩天地异象,无奈全不够格,他们必须前往东临河泊所交一份船票钱,登河泊所的船,私自前往者,一次警告,二次驱赶,三次击沉。
倘若长气为哪个臻象家族独吞,旁人联合,且能斗上一斗,官府……
鉴水出长气。
不仅鼓了“少数人”的腰包,更缓解河泊所财政的燃眉之急。
梁渠靠本事寻来的位置,取一部分船票费,反过来补贴河泊所,举朝廷大旗,不能说一心为公,简直是大公无私!
统统给他交船票!
偷渡的一律沉江喂鱼!
“七月一十一日起,实行宵禁,酉时七刻至寅时七刻,为期一月……被抓被打,勿谓言之不预!”
吏员用毛刷往墙上刷浆糊。
天气晴朗,俄而便干。
“怪不适应的。”
梁渠抬头望天。
同属淮江之上,梅雨季是淮江下游,南直隶的特色气候,六月末到七月下旬,连日阴云,空气潮闷,不出汗,衣服一样黏糊糊,反观中游三山府,一派晴天朗日。
人便是怪,待平阳觉得潮湿难受。
去了别地,心里总觉缺少几分江南韵味。
“啧啧啧,梁阿水啊梁阿水,你脱离群众了知不知道?”
梁渠自我批评。
雨天为何令人舒服?
因为猛兽下雨天不会出来打猎,意味着安全感,但更主要的,是梁渠能有机会享受这份安全。
不用出去冒雨干活,跑得一身泥泞,裤腿湿漉漉的发凉,回来还得辛辛苦苦洗衣服。反观匠人、渔夫,断不会有这份闲情逸致,去体会、欣赏落雨的宁静和惬意,待在家中,仍需担心市上渔价,木材不好干,无活可接。
轰隆隆。
思索间,暴雨倾盆。
到底雨季,没有梅雨,却有大雨。
“唔……”
龙娥英侧身,轻声哼哼,光腿夹住薄被。
“什么脱离?”
“没事,睡吧。”
梁渠屋中听雨,抚动娥英光洁的后背,指间掠过青丝。
“哗嚓哗嚓……”
豆大雨点砸落石板,溅起一股潮土油味。
大河狸躺靠在河泊所安排的新院落里,左啃一口西瓜,右咬一口香瓜,抬头再吸一粒老婆递来的青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