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程语言,而是一种全新的计算思维方式。
罗宾斯点点头,表情复杂: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几十年来,我们一直认为科学和技术是西方的专利,认为其他国家只能跟随我们的脚步。现在,我们发现自己被锁在一种我们看不懂的语言和思维方式之外。
我们该怎么办,教授?助教问道。
罗宾斯长叹一口气: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学习。是的,我们需要学习中文,不仅仅是为了阅读《仓颉》,更是为了理解一种我们曾经忽视的思维方式。这将是一场漫长的追赶,但我们必须开始。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校园中匆匆走过的学生们:通知系里所有人,从下周开始,我们将开设中文课程,专门针对计算机科学专业的学生。这不再是一个选择,而是一个必需。
在《仓颉》创刊号发行后的一个月内,全球科学界经历了从嘲笑、怀疑到震惊、恐慌的全过程。最初的公开嘲讽已经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混合体:公开场合的强硬质疑,私下里的深深忧虑。
西方主流媒体的报道也开始微妙地转变。从最初的尖刻嘲讽,到现在的谨慎质疑。头版不再是龙国科学闹剧,而是西方科学家评估龙国核聚变声明的可信度。
国际学术会议上,《仓颉》上的论文成为了最热门的讨论话题。那些曾经不屑一顾的资深教授,现在不得不面对年轻一代研究者引用《仓颉》中的理论挑战他们的权威。
根据《仓颉》第12页的方程,传统托卡马克设计中的磁场结构存在根本性缺陷,一位年轻物理学家在会议上指出,而龙国提出的新型拓扑结构能够有效解决这个问题。
资深教授哑口无言,因为他知道,那个方程在物理学上是自洽的,那种拓扑结构确实可能解决长期困扰核聚变研究的难题。
更令人震惊的是,一些西方实验室已经开始尝试基于《仓颉》中的理论,构建小型实验装置。尽管缺乏关键细节,但他们的初步结果显示,龙国的方向确实正确。
科学界的地震还在继续,而震中——蓬莱基地的李明远,正平静地观察着这一切,仿佛早已预见了这场风暴的每一个细节。
蓬莱基地,李明远的办公室。
老李,你看这个,张部长兴冲冲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国际电报,星条国的科学院正式请求派代表团来参观炎龙工程!不仅是他们,北极熊国、英国、法国、甚至日本都发来了类似请求。
李明远放下手中的工作,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比我预计的要快一些。看来西方科学家们已经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