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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兹涅夫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望着窗外。
当格里戈里耶夫离开后，他掏出一个小本子，匆匆写下几个数字，然后撕下纸条，小心地折好，放进口袋。
那天深夜，莫城郊外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馆里，库兹涅夫见到了一个年轻人——伊万诺夫在敌国的接头人。
这很危险，库兹涅夫同志，年轻人紧张地环顾四周，如果被发现
有些事比个人安危更重要，库兹涅夫打断他，声音低沉而坚定，
告诉伊万诺夫，官方决定不通知龙国，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一场人道主义灾难发生。
他将一张纸条塞给年轻人：这是龙国在我们这边的一个秘密联络点。伊万诺夫必须绕过官方渠道，直接将情报传递给龙国。记住，绝对保密，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最终点点头：我会转达的。
库兹涅夫站起身，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历史会记住你们的选择。
说完，他戴上帽子，融入莫城寒冷的夜色中，只留下一句话：愿上帝保佑龙国人民。
……
伊万诺夫收到库兹涅夫的密信后，陷入了巨大的两难境地。
操他妈的政治！他一个人在安全屋里来回踱步，右手紧握着那张纸条，
如果我通知龙国，就是违抗上级命令；如果不通知，就等于间接参与了一场人道主义灾难。
他猛灌了一口伏特加，酒精的灼烧感让他的思维稍微清晰了一些。
去他妈的职业生涯，最终，伊万诺夫做出了决定，我不能让几百万无辜的人因为冷血的政治计算而死。
但问题是，如何在不被北极熊官方发现的情况下，将情报送到龙国手中？
伊万诺夫思考了整整一天，终于想出了一个冒险的计划。
他有一个在龙国留学过的表弟，现在作为文化交流使者在龙国工作，实际上是北极熊在龙国的低级情报收集员。
这个表弟不在官方情报系统内，是伊万诺夫私下培养的关系，北极熊高层并不知情。
伊万诺夫立即给表弟发了一封看似普通的家书，里面夹杂着一套复杂的暗号。
这封信经过特殊处理，表面上看只是叙述家常，但用特殊药水显影后，就能看到真正的内容——敌国的生化武器计划。
三天后，龙国首都，北极熊文化交流使者彼得罗夫（伊万诺夫的表弟）收到了这封来自家乡的信。他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作为一名在龙国生活多年的人，彼得罗夫早已对这个国家产生了真挚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