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必须尽快解决,易中海压低声音说,何大清在,咱们的计划就不好实施。
聋老太点点头,眯起的眼睛中闪过一丝阴狠,何大清这个人太碍事了,必须想办法让他离开四合院。
可是何大清已经在这住了这么多年,就这么赶走他,恐怕说不过去啊,易中海皱着眉头,街坊们会怎么看?
聋老太冷哼一声,你呀,就是太顾及面子了,我早就打听清楚了,何大清过去是地主家的厨子,这个把柄可以好好利用。
易中海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真的?您从哪听说的?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耳朵虽然不好使,但眼睛可不瞎,聋老太得意地说。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可这样做是不是太绝了?何大清毕竟是柱子的亲爹啊。
你想养老送终的心切,就别婆婆妈妈的,聋老太不耐烦地说,何大清一走,何雨柱就彻底是你的人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易中海沉默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您说得对,何大清必须走,只有这样,柱子才能彻底归我所有。
那就今晚行动,聋老太起身准备离开,趁着现在人少,咱们直接去找何大清谈判。
易中海迟疑了一下,万一他不同意呢?
聋老太冷笑一声,他不同意?那就去举报他的地主成分,看他还敢不敢留在四合院!
两人的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下交汇,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决心。
……
夜已深,四合院里寂静无声,只有偶尔几声蝉鸣打破这份安宁。
何大清一个人在屋里喝着闷酒,自从妻子去世后,他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糟。
突然,门被推开了,易中海和聋老太无声地走了进来,把何大清吓了一跳。
大半夜的,你们干什么?何大清醉醺醺地问,酒气熏天。
易中海关上门,直截了当地开口:何大清,我们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你不是什么贫农,是地主家的厨子!
何大清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你胡说什么呢?
别装了,聋老太冷笑着说,你自己喝醉了,什么都说了,还说什么当年在地主家掌勺,要不是解放了,现在还在给财主做菜,你说没说过?
何大清的手开始发抖,酒杯里的水摇晃着,洒在桌上,我……我那是胡言乱语……
何大清,你要是不想被举报,现在就给我滚出四合院,易中海的眼中没有丝毫温度,否则明天我就去街道办上报你的真实成分。
何大清急了,你们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