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深入骨髓的病症,真不敢相信她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安伯斯沮丧的叹了口气,冲他招了招手,他肩膀上的乌鸦飞过去,安伯斯往乌鸦的爪子上绑了一封信,乌鸦通灵性的振翅高飞,速度极快的向着远处飞去。
狈尾死了?!
谢德沉默一下,说:“真不敢相信,这世界上还有你解决不了的症状。”
“是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世界在千奇百怪的一刻不停的变化。”安伯斯调整了心态,接受良好,“俗话说,要想不被打败,就要不停的进步,这一次我受到了打击,我打算现在就去东方学习寻找有没有这样的病例,你怎么想?”
39墨绿色的眼睛看着他,“我也该去完成我的任务了。”
“哈,祝你好运。”
“也祝你好运。”
乌鸦飞了回来,走廊上走过来一个提着行李的鸟嘴医生,顿普利一手去接过行李,一手拉着卫晕墨,跟在安伯斯身后。
医院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辆有着宽大车箱的四轮马车。
安伯斯带着卫晕墨进入车厢,顿普利坐在车厢门口当车夫,鞭子一挥,马匹就向着远处跑去,变成远处的一个小点。
39看向魏砚池他们,也向着医院门口走去,“跟上。”
应琳浑身一颤,不敢反抗,认命的跟上去。
魏砚池也是沉默着,他一向不喜欢说废话,是一个行动派的忠实拥趸,只见他几步上前,直接动手扭断了卓尔特的脖子,然后跟上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