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凌不疑（霍无伤）："她生病了？严重嘛？
凌不疑询问着带来消息的下属，心里有些担心。
按理说，程竹茗应当是有些神通的人，不应该那么容易生病才对。
“属下不知，只是听闻前去的大夫说，程家五娘子只是风寒，但是卧床许久。”凌不疑有些心神不宁，连卷宗都没有心思看下去，就在他有些心慌之时，手指却触碰到了一抹微凉。
那是那天夜里程竹茗离开之后留下来的。
熟悉的绿色竹简。
几乎就是将所有的证据放在了凌不疑眼前，容不得他不相信。
这几日，他也在思考的就是，程竹茗一个程家的女娘，是如何获得那么多人的消息的，尤其是关于孤城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