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按照习俗办事,但又低调,不喜欢张扬。
他就微微一笑。
“好好好,就照你说的,等我把司徒豪收拾掉了,这边没啥要干的事了,就带你们姐弟仨回娘家,找人主持婚礼。”
“要是他们愿意乖乖照做,还能得到些好处,要是不愿意,就给点厉害尝尝。”
苏小虎也挥舞着拳头。
“对,给他们点厉害尝尝!看看我苏小虎这双铁拳的厉害!”
啪!
苏春柔朝他脑袋上打了一下。
“谁让你那么凶的,好歹那是长辈,咋能让他们尝尝你的厉害呢。”
苏小虎摸着后脑勺,委屈得都快哭出来了。
“姐夫不也这样说嘛。”
苏春柔说:“姐夫是姐夫,你是你,你姐夫想说啥就是啥,你想说啥,感觉啥都不是!”
“好嘛好嘛。”
苏小虎委屈地说:“反正在你眼里,姐夫是宝,我就是一根草。”
大家一听,都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接下来,也该吃饭了。
而另一头。
变成丧家之犬般的司徒豪,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口气翻越了三座山峰四处丛林五条大河,一口气跑到了隔壁县。
他还来到了县火车站。
他并不是要坐火车逃跑,是因为在火车站旁边的商店里,有公共电话。
1980年,想要打电话,基本只能去邮电局,但也有比较热闹的地方,比如火车站和汽车站这一类,附近小卖部设了公共电话点。
只是价格比在邮电局要贵些,毕竟人家拉线也花不少钱。
乔装打扮后的司徒豪,就一个电话打回了港岛。
接通后,他马上把之前发生的事,全部说出来。
他哭丧着脸喊:“那么多人,又只剩下我一个了呀,侯师爷他们全部死的死伤的伤,没死的,也肯定被抓了!”
“该死的!原来崔牛就是把董家搞死,把绿奇楠夺走的人!”
“真是太冤家路窄了!这是新仇加旧恨呀!”
电话那头,他的老大满脸阴沉。
“所以,你从我这边调动了那么多人手,拿了这么多钱,现在又又又只剩你一个了?你咋不去跳河自尽呢?”
司徒豪被堵得一口气差点没接上,就这么晕过去。
他狠狠地说:“没把那小子干掉,我不甘心呀,所以,我绝不会死的,就算死,也要拉着那小子一起死,老大,再给个机会我吧!”
“我不单单要把那小子干掉,还要从他手中把绿奇楠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