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尴尬得很。
窦华章笑了笑,无话寻话道:“皇后娘娘养的这是什么鸟?怪好看的。”那鸟身上的羽毛好看极了,色彩华丽,且动作活泼、姿态优美。
阿南笑了笑,唤道:“聆儿,将这笼子鸟拎走吧。跟内廷监说,以后此鸟不必送来了。”
窦华章听了这话,就像吞了一大口辛辣之物,脸上火烧火燎起来。
阿南笑向窦华章道:“孔夫人有所不知,此鸟名唤相思。虽羽衣艳丽,但鸣啭单调,不好听,虚而不实,徒有其表。比起画眉,差远了。”
聆儿拎着那鸟笼,边走边骂鸟:“呸!同样是长着一张嘴,怎么你就不讨皇后主子喜欢?怎么你就不识眼色?早知闭嘴倒是好多了!”
小宫人端了盆热水来。阿南洗了洗手,淡淡道:“孔夫人,你可知现今宫中炙手可热的严娘娘因何得宠?”
窦华章一点点悟出了阿南话里的意思。她忙低头道:“宫……宫闱之事……臣妇如何能知晓呢……”
阿南笑:“本宫常常觉得好奇,严芳仪乃外官之女,久居两广,如何能知上京中的许多事呢?沈清欢的歌,沈清欢的曲,她皆了然于胸。孔夫人——”
阿南看着窦华章:“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