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特意叮嘱的。”
他心里清楚,即便自己有些私心,可宁远侯和陈大将军等人,对西南、淮南的忠诚度极高。如今又知晓念青是长公主的儿子,怕是会将自己视作政敌,即便自己开口,他们也未必会听。
苏轻宛听了,不禁感慨道:“看来,你的处境也并非一帆风顺啊!”
陆璟嘴角微微上扬,半开玩笑地说道:“日后还望小五多多提携,好让我稳稳地坐稳这摄政王之位。”
苏轻宛听了这话,一时语塞,心中腹诽,这话可真有点厚脸皮了!便索性懒得搭理他。不过,自从出了淮南城后,陆璟似乎总是变着法子逗她开心。或许他也明白,苏轻宛还沉浸在这场人祸带来的伤痛中,尚未完全走出来,所以才想尽办法,想让她心情能好些。
陆璟接着又提议道:“回京城这段路,路途遥远,想必会有些枯燥。不如我陪你一同坐马车吧,也好在路上陪你解解闷,打发打发时间。”
苏轻宛听了,下意识问道:“那青云怎么办?她也和我们一起坐马车吗?”
陆璟不假思索地回道:“她不是武婢么?骑马对她来说,不是更轻松自在些?”
苏轻宛听了,微微挑眉,心中暗忖,这长途跋涉的,让青云一路骑马,亏他想得出来。她本以为青云定会拒绝,毕竟青云对陆璟,向来没什么好感。可出乎她意料的是,青云竟一口答应了,同意自己骑马,让陆璟陪着苏轻宛坐马车。
苏轻宛平日里的消遣方式并不多,闲来无事,除了看看话本小说,便是与人下棋。可看书太过沉闷,且马车在途中颠簸得厉害,即便走的是官道,路况也并非尽善尽美。于是,陆璟便教苏轻宛玩叶子牌。这叶子牌,本是京中贵妇人、姑娘们平日里消遣娱乐的玩意儿。
苏轻宛此前和陆云姝一起玩过,只是技艺并不娴熟。在人们的印象里,男子一般极少玩叶子牌,可陆璟却玩得极为精通,几轮下来,连连赢了苏轻宛。
苏轻宛不禁心生疑惑,好奇问道:“你怎么如此擅长玩叶子牌?一般男子可很少玩这个。”
陆璟神色柔和,缓缓解释道:“我家中女眷众多,父亲在世时,就特别喜欢陪着母亲玩叶子牌。我在一旁,耳濡目染,自然也学了一些。平日里,偶尔也会陪着妹妹们玩上几局。二妹妹陆云姝教过你玩,不过看你这手法,怕是不常玩吧,显得挺生疏的。”
苏轻宛听了,愈发好奇,追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和二妹妹玩过?我们好几次玩叶子牌,都是在院内,从未出过梅兰苑。”
陆璟微微一愣,本想说,是黎安爱听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