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中作梗，此次战役灼深和枫衡都亲自下了场。
所以正式碰面时，二人看起来都有些狼狈。
枫衡环顾一圈，没看到言知乔的身影，不免皱起眉心。
“殿下呢？”
灼深有些无辜的耸耸肩，身上的杀伐之气还未彻底散去。
“五日前她和归柠带着玄煜的尸体走了之后，本尊主就再也没见过她，本尊主还以为她去找你了。”
想到玄煜的尸首出现在龙吟城一事，枫衡没再多想，转而拿出魔雀给言知乔传音。
以言知乔的身手，他并不需要担心她会出事。
放飞魔雀后，枫衡重新看向灼深。
他的目光深沉但锐利，像是要看清灼深内心深处的所有秘密。
“你真的愿意归顺殿下？”
听出他的质疑和不信任，灼深冷哼一声。
“本尊主都亲自出马，为那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出生入死了，还能有假？”
略带幽怨的语气，也不知是在不满枫衡的不信任，还是在抱怨言知乔的冷漠。
亦或者两者都有。
枫衡一听，轻蹙的眉心霎时间皱紧。
“能有机会追随殿下，是你运气好。”
若换做是他，肯定会毫不犹豫杀了灼深，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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